真幸運突然解摳啦。

本來這兩天都要排戲,突然就師父要去吃先知大廈的慶功宴,小操要上班,晚上就解摳了哈!我突然多了五個小時的時間,趕快寫一下這幾天的心得感想。

禮拜四去馬偕看阿嬤,找病房找半天以後竟然在就走廊遇見阿嬤!真是無巧不成書!我看到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和其他病人一起看著難看的新聞﹝李泰安報爛了的新聞﹞,覺得她好可愛也好可憐;可愛的是她乖乖和其他人排排坐看電視,可憐的是她一定很無聊。
她看到我馬上笑得很開心,和其他病人介紹我。大家都說她好命,孫子孫女都輪流來看她。虛榮一番後我們回到她的病房,她要削水梨給我吃,我說我來削﹝雖然真的削超爛﹞。然後就聊聊近期在幹麼,我說我都在排戲,下禮拜一二就要演了。阿嬤說不知那時她出院了沒,可能不能去看。趕緊我說反正那種戲她也看不懂,都在說話而已。她立刻很強硬的說:「哪會看無!」
生病的阿嬤態度依然硬朗的很。所有阿嬤的粉絲就別太擔心她了!
她手上的點滴孔大概有四五個那麼多,因為愛亂動的阿嬤老會把針頭弄掉,這下就又要重插一個洞。我一看到那些洞就麻的要死。
然後我看她腳上的傷口,有好多了。只是現在走路會酸。我一看到她的腳麻感又襲來。
我怎麼這摩容易渾身發麻!真沒用!
然後我帶她到樓下麵包店打算買東西給她吃,但她偏不要,今天的阿嬤非常客氣。然後我們在麵包店差點吵起來,因為她一直要反買麵包給我。最後我買了一瓶優酪乳一個麵包,前者給她,後者為了安撫她給自己。
然後就帶她回病房,她送我去樓梯口,我跟她說再見,她用很嚴肅的臉孔制止我:「不能講這個!」我就只好說掰掰,她就用很IN的口吻回我說「掰!」

不知道要住多久啊,離開馬偕後我還在想著她能不能來看戲。

這幾天心情真是起伏不定。
我常常在等待中流失時間。陷入自己與自己的拉拔戰,陷入確定與不確定的困擾之中。
等,急,嗨,當。
好容易忘詞,好容易飛走。

禿頭女高音走入最後無盡的整排階段。
禮拜五聽師父說,雲林的一間高職要包場!他們八十幾人要來台北,順便看我們的戲。我有沒有聽錯啊!也太爽了!就算禮拜二早上九點要加演我也心甘情願。
然後我們就在學校許多的奇怪地方努力排練。師父真行,找到藝術博物館的一間空教室,感覺很好。轉換心情後更有勁排戲!晚上在多媒的系館二樓空地排,有涼風和星星,讓我好想衝去夜遊!
我們還打電話給QQ要他來看戲,他要考試了當然不行。不過我們輪流和他說話彼此打打氣搞搞笑,就覺得很開心。
現在推票推得越多心情也更興奮,許多許久不見的老友都要來,真是緊張又爽。

今早從丁的床起來,覺得她的床真好睡,睡得很飽!她在旁邊賴床,因為她一直被室友吵醒。奇怪,我睡得跟豬一樣,反而她自己很不適。真好笑到底是誰的宿舍誰的床啊!
郭郭昨天剪了顆演出頭,我覺得他變得清爽又乾淨!挖哈。
看到節目單了,真害羞。師父給每個人寫了感言。真是的都寫這樣了我還能不當固定班底嗎?哈總之大家都很喜歡師父,以後要做戲一定要繼續找我們。
雖然還沒演完,我已經開始有些捨不得大家了。以後禮拜一和三的晚上就沒有這樣的排戲日子。不過我不會太感傷的,因為還要一起做同學嘛好險!

那大家拭目以待。下禮拜一和二晚上七點半,牯嶺街小劇場,票房持續衝高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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