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我就在詩課上睡了。






你知道嗎,
我也在不斷寫著寄不出去的信喔。

寫著寫著,
最離奇的總是不知道到底想不想跟你說?


因為想跟你說,
所以寫,
又因為不想說,
所以不把它寄出。




幸江把一封寄給死去母親的信投進郵筒裡。
我心想,
這種動作還真不上不下呢。
因為明知道接下來郵差就會把沒地址的信處理掉,
還是硬要假裝很有意義的把信投進郵筒裡。



不上不下的還有整齣「自虐之詩」,
還真搞不懂到底是要我笑還是哭咧!
我想這是這個導演特殊的美學手法吧!

在明明很淒美慘烈的死狀旁,
就會出現一個留女鬼頭的流氓在哭喊;

兩個好朋友的友誼建立在互相毆打上。
因為對方差點被自己打死而跟她說:
妳不能死!死了我就真的沒人可以依靠了!
事後兩個流著血的女孩手拉著手轉圈圈。


我不知道導演到底想怎樣,
我確實是被他弄得有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,
但這種感覺倒是挺值得玩味的。




回到信的主題,
我也很不上不下呢。
寫好了信又不寄出。





不過我知道事情會有轉機的,
我總是這麼期待著,
期待將來會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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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老魚一尾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