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月底去花蓮帶建中山的戲劇社寒訓。
在前往花蓮的火車上,
是晨曦時刻。







今天騎腳踏車去板橋。
在新海橋旁,
是日落時分。





頭頂上低空飛過的鴿子群。
我膽顫心驚,怕被削到、怕鴿大便種種...
然而還是美極了。




我騎了很久,
還要加上迷路的時間。
到一半的時候覺得好像真的有點太遠,
還後悔說怎麼會做這種事,
但已經沒有後路了,又不能把腳踏車丟著坐公車回家。

我牽車下坡的時候遇到一位好心的大叔,
他教我怎樣使力比較輕鬆。
他是一個難得很謙虛的好心人,
他說他每次看到人家不會牽都會教他,才說完而已他就把「教」訂正成「告訴」這個詞。
我覺得好欣慰。好欣慰。

因為我最近覺得生活裡有很多自我感覺良好的人,還有太多講話討人厭的人,
那我最近又很不想隱瞞自己的不爽,所以就滿暴躁的。
這位大叔的出現,
和他談話間的體貼竟讓我覺得很感動,
我覺得我被理解了。
我們沒透過自傳劇表達自我,也沒靠什麼徹夜長談或屢試不爽的哭泣,
一個陌生人只靠一句話,
就理解我了。
(當然大叔沒覺得理解不理解,他做自己罷了。)



鳥飛過頭頂,
我坐在停靠橋上的單車上。
她打電話來。
我講電話。
她急忙掛電話。
我等電話。
在還沒接起電話前
我走了。




然後我的自信讓我寫起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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