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看實驗劇展的第三齣,
在系辦遇到小喬。

正在製作後期的她,
一如往常地苦笑說:
真希望趕緊結束!

我回想這四年,
每一次製作,
至多至少都會在痛苦中閃過這句話的。

但不該是這樣的啊。



妳寬容的眉,
揮舞染著煙味的指尖,
幾聲逍逍的笑,
這些日子以來的互相折騰好像就清風一般了。



無論如何我很開心有這個快要劃上的句點。




天啊,
我無法分析我們的合作到底怎樣,
將來的願景會是怎樣之類的,
畢竟我真的總是不夠好,
我也已經快把自己想到支離破碎了,
而那些抱歉的遺憾的難過的事又是事到如今都無法收拾的殘局了。


但是我的天阿,
這四年來我怎麼會一直受不了,卻又一直在做呢?
人對於折磨是不是有種眷戀啊?
而對於你們和這個地方,
總是很絕望的搖頭卻又一邊感動的起雞皮疙瘩。



天啊,
我說不出來我真正想寫的感言。

我只是又喜又悲的體驗著瞭解真實的過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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